论坛将以“创新开放合作，发展新质生产力”为主题，聚焦先进制造业集群国际合作和高质量发展，围绕产融集聚发展为实体经济创新服务，分享国内外培育打造世界级先进制造业集群的成功经验和创新实践，探讨战略性新兴产业融合化、集群化发展的机遇和前景，推动制造业集群开放合作迈向新台阶。
陈明（主持人）：在座的各位大家好，我是来自同济大学工业4.0学习工厂和国家智能制造专家委员会的委员，今天非常高兴有机会和大家聚集在这里，共同探讨今天的主题——“推动制造业集群国际合作，发展新质生产力”。在全球化的大背景下，制造业的国际合作已成为推动经济发展的重要力量。今天，我们将从不同的角度，深入探讨如何通过国际合作，激发制造业的新活力，推动生产力的质的飞跃。
首先，让我们欢迎中国可再生能源学会风能专委会产业研究部部长武彩霞女士。
武部长，在全球能源转型的大潮中，风能极具潜力，而且中国的风能已经在引领全球。整个产业链上下游的协同发展，中国在高质量发展方面有什么经验可以和大家分享？
武彩霞：谢谢陈主任的介绍和提问。
就像陈主任刚才提到的新能源产业首先是国家的新兴战略产业，同时肩负着未来要实现“双碳”目标非常重要的责任，目前整个风电行业进入了“技术无人区”，不管是海上风电，目前已经达到了20兆瓦级，在世界属于绝对领先的地位，包括陆上风电已并网的也已经超过10兆瓦，已经进入了无人区。契合今天的主题，我们要集群化发展也是风电产业发展的必然趋势。
目前比较典型的经验是汕头目前正在建的汕头国际创新港，这个创新港的定位首先是要成为整个国家海上风电产业的发展基地，同时它也是面向国际的，要成为国际的技术创新策源地。怎么做？集群的路径包括四部分的内容，首先是整个海上风电制造装备的集群，还有海工装备的集群以及海上风电母港、测试平台、海上风电的培训中心。
从整个海上风电装备的制造来看，主要包括了四个一体化，从产业制造包括整机，大的机组整合过程，包括五个零部件，最重要的核心部件，叶片、发电机、轴承、齿轮箱等，引进了五个部件和整机的龙头企业，基本上排名前三的企业。还有检测检验中心，通过把制造产业的纵向一体化企业集合在一块，实现了整体的研发设计一体化和工业流程一体化，检验检测一体化以及生产交付一体化，相当于整个制造端实现了非常好的提效。
第二个部分，目前还在建40兆瓦级的六个自由度试验平台，这个试验平台是全球首个可以测试整机30兆瓦级全方位的测试，助力整个风电技术从跟跑到领跑非常关键的基础设施。
第三个部分，风电的母港。这个母港也是相当于整个公共基础设施，包括海上风电的施工、建设、运维的基础平台，同时在母港里包括海工装备的制造园，除了制造是把服务端也集合在一块，包括前期的施工设计、建设运维这些领军企业放在一块，来实现横向的一体化。
这三个部分包括了横向一体化、纵向一体化，不管是技术创新，或者是未来降低成本非常重要的路径。此外还包括了整个国际化的海上风电培训中心，这个中心是把整个海上风电实操性的可能会遇到的一些问题，包括可能会遇到的一些安全性培训都集合在一起，它也是可以填补整个广东海上培训中心的空白存在，同时也是面向国际的，在源源不断为整个风电产业技术创新提供人才。
这是我们的建设经验。
陈明（主持人）：刚刚介绍得非常全面，你刚刚提到有在排名前三的龙头企业已经加入到港口里，这三个是中国的还是国外的？
武彩霞：中国的，整机是金风（音），市占率排名第一，电机用的是中科永济（音），齿轮箱是德力佳（音），齿轮箱可能会涉及到国际企业，其他的企业都是中国的龙头企业。
陈明（主持人）：接下来有哪些计划或举措，准备让更多的国际公司或者国际研究机构、测试机构能够到我们的基地来？
武彩霞：我觉得陈主任说得非常关键，目前确实是现在集聚的这些企业主要是中国的龙头企业，因为创新港不仅仅是覆盖广东，要覆盖到东南亚这些区域，我们要进一步在建链的基础上补链延链，和国际的研究机构合作。
陈明（主持人）：接下来，我们有请德国联邦中小企业联合会的常务代表王洋先生。大家知道德国的工业强劲，比如西门子、博世等等，大家也会发现德国的中小企业发展非常好，而且在细分领域里做到NO.1、NO.2，也就是隐形冠军。我想问一下，德国联邦中小企业联合会在支持中小企业成长成为行业的领导者方面，你们是怎么融入到全球先进制造业集群？
王洋：谢谢陈教授。
首先和大家解释一下，因为德国的企业结构和中国的企业结构不太一样，中国有央企、国企，其实德国企业结构里99.6%都是中小企业，中小企业是整个德国经济发展的支柱。
在中小企业方面，作为我们在德国有90万家的中小企业会员组织，整个欧盟是125万家的会员企业组织。首先对他们的支持是有自己的研究院，我们会着重研究各个行业的发展和技术方向、潜在市场在哪里，逐步帮助企业制定长期的发展战略，帮助企业能有一个稳定持续的发展。
第二点，我们还会帮助企业推动政府的立法，例如推动政府通过《中小企业促进法》帮助中小企业更好地发展，《反垄断竞争法》是为了防止行业的内卷，也防止大企业的过度定价权影响中小企业的发展。
另外像现在经济不景气的情况下，我们还会推动德国的政策性银行，像德国的复兴信贷银行是德国的政策性银行，给中小企业发放低息的贷款，帮助企业渡过难关。
另外在德国联邦中小企业内部还有360人组成的经济参议院组织，成员结构有诺贝尔奖的获得者，也有知名的经济学家，也有政府官员，更多是企业的领导者，每年经济参议院通过各种对企业有利的政策提案，包括像数字化、税收的优惠政策提案，我们会推动政府去通过和执行。通过这些，在支撑起德国中小企业对内发展的基石。
对外的国际方面，我们在世界范围内80个国家设有海外代表处或者服务中心，我们也建立了自己全球的信息共享系统，为每一个企业在国际化的发展中提供第一手的相对完善的全面的信息资料，包括经济信息的资料，便于帮助我们的企业在国际发展方面增加竞争能力，也便于在某个国家更好地落地和发展。
陈明（主持人）：联合会还是在中小企业的成长过程中，不论从新建企业到成长过程中已经发展面向未来有很多预测，其实联合会都给予了很多帮助。
另外我想问一下，一直萦绕在我脑子里的问题，中国的企业一般都是有了企业，接下来蛮强调做大做强，做大做强的路上有很多成功的，但有更多是做大的过程中死掉了。而德国的企业更多看中小企业的定力信息（音），比如说爷爷辈是做机床，爸爸辈也是做机床，到他也是做机床，但是有很多新技术的时候，他会融入到机床行业，所以你感觉根本的原因是什么？
王洋：这是德国企业的经营理念，和我们有些不同。
德国企业不会把企业规模做得很大作为企业经营追求的最终目标，也很少多元化经营，他们追求在某一个行业里做到世界的前三，或者某一大洲的前一，这就变成隐形冠军企业。有很多例子，有一家德国的隐形冠军企业，以前做压铸机，在中国大清的时候给中国大清的铸币提供过压铸机，当时也有水果切割机等等五个机械设备在世界都有很高的市场占有率，但是为了追求专注和技术的不断迭代升级，一代一代下去，毅然地把四个产品卖掉了，还是专注于压铸机，现在已经是世界上最著名的压铸机企业，这是德国企业的专注点-精、深。
陈明（主持人）：做得很精、很深。
我想到2008年金融危机，2009年当时是德国的一个企业，叫Blazer（音），专门只做汽车门的线索，到我们学校用中德合作的项目招学生，我当时很好奇，整个金融危机其实汽车行业还是冲击很大的，我说你们没受冲击吗？他们说我们没受冲击，在德国的科德宝家族企业，他说我们也没有追求上市，所以整个现金链很好，2009年开始继续在上海做公司，看得出他们的理念和我们不一样，还是很多值得我们在发展过程中研究的。
接下来和朱主任进行交流，2008年IBM非常重要的概念是“智慧地球”，接下来出了一本书，“智慧地球”已经在中国，所以给我们兴奋了很久，实际上在这个当口在无锡出现了“感知中国”为主题的研究院、创新中心等等。我记得做工业4.0的时候，估计是2015、2016年到无锡物联网这些基地看了，应该说在智慧交通、警务服务管理等方面做了很多工作，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尤其是创新中心是如何构建高效的工作机制和服务体系？因为物联网是支撑作用，在促进运营管理、资源整合、技术创新和成果转化方面有什么可以给大家借鉴的？
朱寅昊：感谢陈主任的提问。
无锡促进中心在2009年“感知中国”提出来以后，无锡也获评了全国的先进感知创新示范区，先期是无锡和中科院进行合作建设了中国的物联网相关研究机构，2016年以后为了推动加快先进的技术，特别是物联网领域技术的落地生根、应用发展过程，2018年无锡市委市政府决定成立了无锡物联网创新促进中心，这个中心主要的职责是承接好前期中科院相应的集聚成果，同时进一步拓展这些创新的要素，按照小机构、大合作、产业化的思路推动整个物联网产业的发展。
为了进一步做好这个工作，采用的“一体两翼”工作机制，一体是促进中心，是市委市政府成立的初级事业单位，主要的责任在于可以更好地会汇聚和连接政府一端的资源，这也是做好政府服务企业最后一公里的工作，因为政府现在各个行政机构的职责非常繁重，要求以工信体系服务全市，物联网企业现在大概3000多家，基本上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急需中介的机构做好资源，特别是政府资源统筹协调分发的工作。
在这个事业单位之下成立了两个公司，一个是无锡物联网创新促进有限公司，这个公司主要是做产业技术研发的工作，因为无锡发展物联网抓的是一感两网，一感指先进传感器，两网是工业互联网和车联网。一感是经常被卡脖子的要素，为了能够推动它的发展，我们专门成立了这个公司，聘请了原中科院微电子所的副所长陈大鹏（音）…。
具体的工作简单来说是做好创新链、产业链、资金链、人才链之间的融合，创新链主要是因为无锡作为普通的地级市，其实创新资源比较匮乏，不像上海、南京、北京这些院所…的地方，我们加强和北京中国电子学会、中国通讯学会在物联网方向…和他们共同开展研电赛的项目、…今年已经开始做实体性的一些对接，希望从这里面发现一些创新的资源落到无锡。
同时我们搜集无锡企业家的需求，特别是企业的研发需求，通过两大学会的途径向外发布，我们叫物联网引航计划，今年这个引航计划已经搜集了将近20家企业5000万左右的研发资金需求方案，这也是为企业在解决创新发展过程中创新资源比较匮乏的事情。
资金链也很好理解，企业的发展很重要的一块在于资金，我们的资金主要做好两块：（1）财政资金有效的高效利用和使用，我们也参加了工信部组织的竞赛，我们拿到了工信部拨付的5000万资金以后，通过资金的牵引…。通过资金的协调，包括他们自身的投入获得了国家技术进步二等奖的奖项，有效地提高了财政资金使用和放大的效应。
（2）在成立之初，市委市政府给予10个亿的资金支持，全部作为物联网产业发展的种子，而不是自身机构发展的口粮来进行使用的，我们成立了2个基金专门推动觉得还可以的，包括落地无锡企业的发展。人才链是成立之初和Imac（音）进行了合作，因为在相应的集成电路、传感器先进技术对无锡企业有比较大的帮助，我们组织了为期三年的培训，后面我们和江苏省内的一些高校、无锡本地的高校组织了相应的专业人才培训，目前累计培训了34场，共12000余人的培训。
产业链方向，我们是主动向前靠，积极参与相关的产业政策制定，同时也通过先进制造业集群平台在2022年以后与青岛、深圳、合肥、长春的一汽开展跨产业链集群的对接，成功推动了无锡的方案解决商…，推动了企业的发展。
陈明（主持人）：谢谢，已经做了非常多的工作，而且是立体全方位的工作。
我想问一下，工业互联网技术越来越成熟，从国家层面，包括很多地方层面，有的是行业层面，在推工业互联网的平台，有段时间热火朝天。包括工业互联网平台上面有多少APP，能够提供多少服务，挂了多少节点？热闹了一阵。（03：38：32）你对此怎么看？
朱寅昊：无锡抓物联网叫一感两网，工业互联网是物联网重要的应用技术方向，在我们的服务企业，包括做产业研究的过程中，发现工业互联网企业的发展有两个路径：
（1）向头部企业内部技术部门，基于自己内生的需求所发展出来的技术性公司，比如比较有名的海尔卡奥斯（音），…，因为更早地接触到了德国先进的工业4.0理念，很早就开始投入做智能化的改造，去年比较成功的是部门分立出来以后成立了微服高科（音），所以说这是一方面的代表。
另外一方面代表是平台性的代表，比如无锡的雪浪数智（音）…内生的发展路径其实是不一样的，其实两个路径好像从各自的角度都没有完全走通。
我觉得有一些问题是存在于他们本身发端的支出，比如以平台类的企业来说是工业互联网平台，更多是关注了互联网的打法，没有抓住工业的魂，工业互联网的核心是工业，也就是最终服务先进制造业，…以平台类的身份去介入这个事情，所以很容易形成一种互联网产业所必然形成的赢者通吃的思维方式，这对于整个工业企业解决自身发展需求是没有办法完全匹配的，因此它的发展也受到了一定的限制。
当然像基于企业内生动力所产生的工业互联网公司，他们存在的问题是一开始直接面对企业的需求，一直以项目化的思维解决这个需求，最后带来的问题是没有办法激发需求，所以某个领域可以深耕，但是一旦跳出这个领域或者这个领域里某个工艺环节，要进行全产业链复制的时候，会遇到一定的问题。
工信部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开展了数字化改造示范城市的工作，…主要做两个事情：
第一，推动两类不同的工业互联网企业进行有效的沟通融合，一方面平台企业有很好的互联网思维，但是缺少向下的，特别是细分领域里有效的工业解决方案，但是可以推动这两类进行有效的沟通，特别是面对无锡的特色，和德国介绍的特色很像，无锡的物联网企业都是以中小企业为主，因此我们可以看看能不能通过他们之间的交流，在离散制造业、化学性的流程工业上形成一些可以借鉴复制的APP，进行有效的推广和复制。
第二，推动中小企业的…从供给端解决两个类型企业的匹配问题，需求端会进一步加大政策的宣贯，同时通过“标杆企业行”这样的活动，推动有效的企业需求形成，并且有效地在这个平台上对接，从而推动这样的工作。
陈明（主持人）：说得非常好，感谢！
接下来我问问武部长，大家知道现在经济的周期以及地缘政治的影响，目前中国在国际贸易当中有的时候还是很，比如说像5G发展很快走出去的时候碰到了问题，现在新能源汽车也是一样的碰到了问题，风能五个部分非常系统，将来有危机吗？危机可能在哪儿？
武彩霞：不能叫危机，比如说从国际化的角度来说，目前在欧洲和美国确实有壁垒，但是有一部分对投资规模有要求，目前来说，前一段时间也做了调研，对于风电整机装备有调研，但事实上没有产生实质性影响的，从出口的角度来说，美国之前也发了通胀的法案，在培育自己的产业链，所以中国的企业在走向欧洲和美国这两个市场的时候，尤其是整机会面临较大的挑战，同时现在的挑战不仅仅是来自于建立自己的供应链，这是一部分，其实未来发展从目前我们看到，供应链的角度来说是满足不了自己的需求，未来肯定需要进口一部分产品，但是不是一定来自于中国？不一定。
还有一部分，我们面临的一些绿色壁垒，我们要通过增收碳关税的角度，这是从2026年开始，目前还没有，所以我们现在确实在想办法，包括高复合企业在想怎么样让我的产业链绿色化，这是从风电光伏，包括未来不仅仅是高复合企业要走出去，也要面临整个产业链的绿色化，这是走向国际面临的挑战。
其实还有一个挑战，从国内来看，因为“双碳”目标提出来以后，现在的风电和光伏规模可以说是空前增长态势，所以对于风电来说，我们能看到的是整个行业面临消纳的问题，我发完电以后可能会面临限电、送不出去，这部分电怎么办？主要来源于不稳定，但这也是一个挑战，我们把它看成一个挑战，未来需要从源网荷储四个角度去解决，它是个系统性的问题。成为工业燃料，这是另一种解决方式。
这是行业面临的挑战是消纳的挑战，从产业里目前也有一个挑战，当它大规模发展的时候，瞬间从蓝海变成了红海，现在竞争比较激烈，所以整个制造端目前整个制造产业链都面临利润比较薄弱的情况，现在不管是从国家政策也好，包括协会、企业一直在座谈调研，解决这个问题，最终还是希望产业不仅仅是技术直接上升，还是要走稳。
陈明（主持人）：说得非常好，其实任重道远，我们希望能够砥砺前行，走出自己的特色来。
我再问一下王老师，我也走访了不少中德园区，太仓上一年其实中德合作30年，前段时间去了常州的中德园，常州的中德生态园里面有6个隐形冠军企业，我自己观察下来，你认为像德国的中小企业在中国有什么建议？我们希望这些企业在中国健康发展，比如坐在下面的卢卡斯。
王洋：德国企业在中国发展有两个方面：
第一，为了保证德国企业在中国的发展持续性和稳定性，我觉得更应该营造的是良好的产业生态环境，就像一棵树给它良好的土壤，还要给它光照水分，它有良好的生态环境，更多我们会关注供应链体系，包括供应链体系的稳定性，这都是我们非常关注的。像中德之间的很多企业，已经有了良好的合作，在疫情期间受制于供应链体系，双方的影响都很大，我们一直在考虑如何保证供应链体系长期有效的稳定性，它的应急预案，突发事件怎么处理？保证整个供应链体系协作能够走得更稳、更长期。
第二，其实很多中德的中小企业是具备很良好的合作空间，我们希望通过各方努力能推动中德的中小企业更好地合作，包括技术方面联合研发，现在也是具备条件。怎么走这条路？双方合作，研发共赢，共同打造各自的产业升级。
包括中资企业的产业升级，能否和德国的中小企业进行联动合作？因为我们前些年提到2025和德国提的4.0有很强的互补性，有各自更擅长的优势，其实可以完全形成互补。
还有人才的合作，像德国的职业教育也是我们力推的，有良好的人才合作。最初想在中国的德国企业提供良好的技能人才保障，现在走出这条路之后，我们发现其实很多企业在这方面都有更好的需求，在中德之间的人才职业教育方面也有很好的合作空间。包括正在推的，我们觉得现在中德之间更多是信息的不对称性，收到很多企业的信息是找不到中国的市场合作伙伴和这些方面，怎么找？我们自身也蛮累的，以人工的形式寻找市场，而且涉及各行各业，我们也希望和中国很多机构、合作伙伴建立长期稳定的联系，能够充分地把项目和技术找到适配的中国合作方，持续推动中德之间更好的长期合作。
陈明（主持人）：谢谢王老师。
最后一个问题问一下朱主任，整个基地里物联网人才产教融合，在你这儿能够给大学、学生提供怎样的条件？
朱寅昊：产教融合分为几个层次：
第一，基础人才的培养，比如说现在已经在做了，无锡专门有一个从南信大的滨江学院改制为无锡学院，本身的定位是核心的专业就是物联网，所以在学生阶段就已经专门成立了车联网的实验室，包括和企业之间的联合培养，在物联网的基础人才上，解决的是课堂上的知识与最后运用上的脱节，可能在更早的阶段、学习阶段就把这个事情解决掉了。
第二，比如说刚刚介绍过的创赛项目，比如说顶尖头部的学生有一些比较好的思维和创意，前两年叫双创，现在双创提得不多，但是这个事情在这波推动之后也有一定的沉淀和资源上的凸显，怎么样把这些学生的创业项目，当然可能他们的创业项目不是很成熟，有些只是解决了某个企业当中一部分的需求，给他们做好对接，这也是我们现在在做的一些机制，比如也让他们在创赛的过程中进行路演，邀请无锡本地的企业，还有一些头部的投资机构对他们进行评判，形成一个信息上的互通，避免创赛成为学生里封闭的赛，和地方的产业形成一定的结合度。
还有一部分是顶尖人才，比如院士的团队，或者是先进的走在前面的技术，无锡也有相应的机制，因为从0到1的阶段不是产业促进中心应该关心的事情。他们会把信息对接给我们，我们会联动后面的产业资本、产业资金，包括自己的服务和他对接，我们在和高校的专家做相应的产业研究中所接触到的前期项目，会和他们进行对接，同时各地都有一些人才项目、地方的招商引资条件，我们也会把这块的资源有效分享给他们，推动高端人才的项目能够快速地进行产业化，或者验证他的产业化可能性。
主要是三个方向形成产教资源之间的有效融合。
陈明（主持人）：特别好，希望中心、基地和无锡学院以及其他的高校合作能够成功。其实我还有很多问题要问，但是时间关系，很多问题只能期待着接下来在会后进行交流。
这次圆桌论坛充满了各位在实践当中获得的宝贵经验与智慧，希望各位来宾可以有所收获，也希望通过今天的讨论能够助力探索先进制造业集群国际合作的有效路径，促进新质生产力的形成和发展。
圆桌论坛到此结束，谢谢各位！
主持人：感谢四位领导嘉宾。同样非常感谢所有与会嘉宾的聆听和坚持，到这个时刻很多朋友应该能收获到很多，再次感谢所有的领导嘉宾们，先进制造业集群国际合作论坛到此圆满告一段落，再次感谢每位领导和贵宾们的共同莅临和支持，祝愿大家身体健康、工作顺利、心想事成、万事如意，期待明年再见，谢谢！
